“我说了,她不是你找的钦钦,你还是出去寻你的钦钦吧。”
周舒之头也不回地说道,甚至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胡邻。
“她就是钦钦!”
胡邻又开始强调,我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确定又那么坚持,因为我的胎记?
看周舒之的表情,想必他也和我一样,搞不懂一只狐狸为什么要一直揪着我叫别人的名字。
胡邻十分坚持,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周舒之走在中间,我和胡邻一左一右,一同走向学校。
周舒之声音温柔、神情耐心地向我唠叨着最近独行的危险。
胡邻冷着一张俊脸,一边无奈地插不进话一边嫌弃地偶尔冷哼一声。
太诡异了,诡异到即使是真实发生的,我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从周舒之的言语中,胡邻大概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冷峻的脸上挂上一抹邪笑,突然开口,
“既然敌暗我明,那就瓮中捉鳖好了。”
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之类无关紧要的话。
“我也是想要将她诱出来,只是她很谨慎,恐怕……”
这是今天我第一次听见周舒之和胡邻进行逻辑正常的对话,甚至有点“我家大儿初长成”的欣慰。
“只是你不忍心将钦…阿诉作为诱饵,是吗?”
在我和周舒之的再三强调下,胡邻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对我的称呼由“钦钦”改成了“阿诉”。
虽然阿诉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