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执事闻言怒火中烧,但他明白自己不过是个书卷气浓厚的儒修,终究不敢轻易动手。于是,他只能强行压制住心头愤懑。
就在此刻,门外突然闯入了两位修士,一位隶属李明堂麾下,另一位则是明玉宗的弟子。两人衣衫褴褛,一副仓皇失措的模样。
李明堂眉头紧锁,感觉到一丝不详的气息。手下匆忙汇报:“师兄,我们先前抢占的灵脉之地已被他人夺走。”
“什么?”李明堂面露惊愕之色,此事出乎了他的预料。
明玉宗的弟子亦将情况简要告知那位神秘的宗门长辈,这时谢飞羽才察觉到这位明玉宗高人的神情微妙变化,显然他也没料到会有如此变故。
“哈哈,李明堂,如今你已是孤家寡人,失去了所有地盘,看你还如何与我抗衡!哈哈!”田福祥闻讯后放声大笑,心中暗忖定是谢飞羽从中作梗。
他扭头瞥了一眼平静如水的谢飞羽,内心深处不由得对谢飞羽滋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感。
李明堂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刚刚的嚣张跋扈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怒火。他转向身边的明玉宗修士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位明玉宗修士同样一头雾水,摇摇头,在李明堂耳边低语道:“眼下唯有擒贼擒王这一条路可走了。”
李明堂瞬间领悟其意,他指向田福祥,口中低喝:“田福祥,尔这老贼心机深沉,妄图陷害于我,岂能得逞?诸位同门,随我共上前驱邪!”
李明堂身形一摆,背后修士弟子纷纷握剑向前,直指田福祥。瞬时间,修炼之地一片动荡,众多坐镇的老辈弟子纷纷起身欲庇护田福祥,而年轻一辈的弟子则坚定地站立在李明堂一侧。
然而唯有李明堂的随从携带法器长剑,其余众人皆因大兴宗严禁入内携带杀伐之器的规定,皆为空手而来。因此,田福祥一方显然处境艰难,不少人闪避不及,不幸受伤。
此刻,刘副总监带着他身边的一名独眼神修士与光头修士疾声下令:“尔等二人,务必守护好田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