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她竟是想要感慨,也许并不是齐国女子的灵气都被谢氏子弟吸去了,而是,皆蕴集于这一个女好身上了吧。
宴会结束后,婉仪同另几名女君被子歆邀请去家中作客,世雄则急急赶去署中当值,斗大的漆车中,只坐着谢砚之与昀笙两个人。
谢砚之转过头来,竹帘在身旁人的侧脸投下斑驳的阴影,那双眼睛仿佛晕开一层深深的墨色。
“婉仪年幼,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昀笙笑了笑,她还不至于和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计较。
“相信我,昀笙,我定会想办法让温越解你的毒的。”
别中很静,只有一他个人说话,他的表情很认真。
她用口型很慢很慢地回答:”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