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罢,就该分别了,好在毓溪要去永和宫请安,又随太子妃走了一程,只是在宫道上不能说说笑笑,彼此都很规矩。
目送太子妃往毓庆宫走远后,毓溪才回到永和宫,刚好额娘醒了。
折腾病一场,额娘难免憔悴消瘦,毓溪看着心疼,但婆媳间不必说那些虚话,只问额娘想吃些什么宫里没有的,她好去张罗。
德妃倒是见着儿媳妇气色红润,心里十分高兴,知道孙儿们也好,就更安心了。
“园子里都好,额娘放心,等您能出门走走,就该银杏叶铺满地了,媳妇叮嘱了管事,不要急着扫去。”
“年年都看,年年也看不厌,还以为今年赶不上了。”
毓溪道:“太子妃也说,她会派人打理,要您安心养身体。”
德妃点了点头,刚好环春送药来,毓溪便伺候额娘用了药。
吃过药,宫女们退下后,毓溪才将和太子妃赏银杏的光景告知了婆婆,提到了自己一时心软,瞧着太子妃孤独可怜,约了腊八赏雪。
德妃笑道:“这要是那天北风呼啸,你们两个孩子也傻傻地往园子里去?”
毓溪说:“自然是去不得的,额娘……我是不是太虚伪了,您知道的,我心里并不愿与太子妃太亲近,那我又心疼她什么呢,若说我是心软的人,怎么不心疼八福晋,终究是有几分势利,瞧着太子妃尊贵。”
德妃不认同,温柔地说:“你心思重,才会事事多想,年轻妯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