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宴睁开眼,今天破天荒起晚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打出一道温暖的光线。
他盯着天花板,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几分无可奈何的火气。
昨晚,橙虞明明主动靠近,态度却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让他碰,也不让他拒绝。
一整晚都在若即若离地挑逗,偏偏不给他任何机会越界。
最终,白宴只能自己解决,这种感觉让他又爱又恨。
他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显然橙虞早就起来了。
白宴从床上坐起,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嘴角勾起一丝苦笑:“小坏蛋。”
想到昨晚橙虞刻意吊着他的模样,心里那点不满倒是被替代成了一种无法拒绝的宠溺。
懒散地走下床,他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准备找橙虞算账。
毕竟,昨晚“折磨”了他一晚上,总得给个说法吧。
结果,白宴下楼转了一圈也没看见橙虞,问起来才知道。
橙虞和白骆祈大早起来连早餐都是打包带着出去的。
要被气笑了,本来还打算算账,这下好了,人早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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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艺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