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高辉拿出十几份报告，传阅给众人：“上次我遭遇刺杀，有个逃掉杀手的指纹，经过比对，只有以前的何国正督察吻合。”
“何国正还活着！”
他一锤定音，盯住蔡元祺和李文彬：“两位牺牲了下属，到现在就没有一点儿愧疚吗？”
“我……”
李文彬面色惨白，低下了头。
嗯？
有问题！
在座的谁不知道，李文彬向来霸道，哪里有过这种感情化的举动。
这样的结果，原因只有一个，高辉戳中他的死穴。
李文彬对下属背锅有愧疚。
那么何国正活着是真的，那些重案组的警员活着也是真的。
如果他们活着，当时作为直属上司的李文彬，以及最高指挥的蔡元祺，都难辞其咎。
“你，你……”
蔡元祺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瞪李文彬一眼。
此时不该软弱，李文彬害苦行动派系了。
果然下一秒，警务处长发话：“鉴于此事关系重大，我要提交保安局审核。”
“此案涉及蔡元祺副处长和李文彬高级助理处长，两人必须避嫌。”
“行动处的工作暂时交给高辉负责，我们等待调查结果。”
“刘杰辉副处长提出要严查，这件事就交给你。”
……
“散会！”
他洋洋洒洒说了半天，最后意气风发离去。
无人质疑。
蔡元祺、李文彬两个行动派系的大佬都有嫌疑，剩下的高层以刘杰辉和高辉为首，两人表示赞成，下属质疑也没有意义。
散会之后，蔡元祺和李文彬在某处隐秘地点快速碰面，李家俊也赶来了。
“为什么不否认？”
蔡元祺矛头直指李文彬，满脸愤慨：“你这是要葬送我们派系的大好局面。”
“我的确有愧！”
李文彬沉声回应：“我承担所有后果，不会给你添麻烦。”
“你！”
“我走了！”
李文彬没看蔡元祺一眼，转身离开。
当年他要站出来承担责任，是蔡元祺以他是自己提拔的人为由，牺牲李文彬的手下。
现在他不忍了。
“唉！”
蔡元祺叹口气，看向李家俊：“你还在联系何国正等人吗？”
“他们都在港岛。”
李家俊给出肯定回应，咬牙切齿：“要不要发动？”
“你没问题？”
蔡元祺试探他道：“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