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墨迹的!”雷宇没好气地把椅子拖到她面前,“坐吧!”
王玉珍瞪大眼看着他,气呼呼地说:“雷宇,你变了!”
她把包往桌上一搁,屁股往椅子上一坐,双腿一叠,雪白的大腿直晃雷宇的眼。
雷宇漫不经心地瞟了她一眼,表情依然很冷淡。
“你以前说话轻声轻气,眼睛不怎么看人。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你看我一眼还会脸红。不像你现在这么强硬。不过,你也有胆大的时候,胆大的出乎我的意料。”
王玉珍将身子凑过来,笑嘻嘻地说。
“哦,是吗?”雷宇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原身的事。
“你还记得去年夏天吗,我们一起跟王建军、易顺去市里吃晚饭。吃完晚饭他们还有节目,晚上就在宾馆住,不回去。”王玉珍笑着回忆。
“然后呢?”雷宇说。
王玉珍噗呲一笑:“你别装作不记得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宾馆住俩隔壁,我房间电路故障停电了,叫你过来,你这人,平常看斯斯文文的,一进屋就抱住了我……”
说到这里,她格格笑起来,手抬起来捂嘴笑。
雷宇尴尬了,这原身居然还有这种事,不过也可以理解,许多外表斯文的人,其实也很闷骚,在特定环境,特定场合下,也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
王玉珍见他默不作声,“知道”他承认了,便笑而不语。
但雷宇很想知道后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便忍不住问了一句:“后来呢?”
王玉珍唉的叹了一口气说:“我当时有点慌,问你想做什么?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