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饭了才能谈价值……”老金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
水声‘哗啦啦’地,不一会儿,他头发湿漉漉地走了出来。
“今天我跟老严待了大半天,这家伙忙的跟什么似的,搞得我就像是个二流子,闲散的很。”
老金拿毛巾擦干头发,“深城的港商确实多,也带来了切实的利益,看着眼馋。”
他坐在床沿上,“要是深城的这个模式被认可了,咱羊城也依葫芦画瓢试试看……”
秋火明笑道:“人家是特区,再说了,这里从无到有,可以大动干戈,咱羊城一亩三分地怕是很难有大的举动……”
“那就循序渐进,把经商的环境先给搭起来……”老金一脸的意气风发。
秋火明看了他一眼,“金叔叔,你要注意安全,自身安危首当其冲,其它的我就不多说了。”
老金‘哼’了一句唱词,“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秋火明没有吱声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追求,只要自己觉得值得,那就够了。
老金哼了这句之后,也沉默了。
日头西斜,太阳就要落山了,秋火明看着户外的假山,光线在变换着,就像是这个世界……
翌日一早,众人吃了早餐,就开始往回赶了。
这回最高兴的就是黄伟了,他拍了大量的素材。
一上车,这精气神就不像是晕车的,“金秘书,下回要是来深城,还叫上我,这回拍的太爽了,一个个的,这精神面貌啊,不是吹的,顶呱呱……”
车子沿着主干道逐渐驶离市区。
黄伟的声音渐渐弱了几分,他揉了揉太阳穴,蔫蔫地靠在椅背上,开始不出声了。
这是晕车终于发作了。
秋火明的耳边安静了下来,他松了口气。
实在是架不住一个话痨不停地说话啊,说也就说了,偏偏每段话的结尾都要问一声,“哎,你觉得呢?”
老金可以板着脸不睬他,自己多少得给他个面子,这一来二去的,太为难自己了。
回到了羊城后,车子单独把秋火明送回了学校。
到了宿舍,秋火明洗了一把,顺便看了一眼手表,这个时间段,大家还在上课呢。
下午3点多的天空碧空万里,微风不起,日头正猛着。
秋火明把风扇插上,顺手打开,这才坐在椅子上,取出稿纸,开始写‘对讲机’的专利申请……
一周后,他回系里,跟主任徐老师聊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