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会,事情总是要有人来做的。”说到这里,寒铁衣让贾特拉帕蒂挖挖耳朵。
贾特拉帕蒂不知何意,便用没有残缺的手指尾挖了挖缺少一只耳朵的耳孔。
“你听仔细了,竹篾笼是纸鸢,承重量能吊起一个人,到时你这般这般如此如此锻炼他们就行。铁针和铜线是下雨天引雷作战时用,金丝则是用来切割脖子与马腿。你说,我用四千兵是不是够了?”
贾特拉帕蒂越听越惊,一方面庆幸自己没有不知深浅再去攻打他的国家,一方面又庆幸攻打了他的国家认识了他。他这个人太可怕了,不对……
突然,统帅数十万兵马的大将军贾特拉帕蒂猛地跪下,砰砰砰地磕头,磕得船板砰砰砰地响,颤抖着口音惊恐无比道:“寒先生,你夺够了钱财,就要将我们全部灭掉是吧?告诉我,怎样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如此高超的用兵方法,寒铁衣毫无保留告诉了贾特拉帕蒂,但凡有一点智商的人都明白这会是什么后果,何况贾特拉帕蒂还是一个高智商的人。
寒铁衣邪魅一笑:“你们侵略大越国接近两年时间,造成多少母亲没了孩儿,多少妻子没了丈夫,多少小孩没了父亲。这份罪,暂时我没想出饶恕你们的恶业,你一块帮忙想吧!不用急,慢慢想,我最少还能陪你们玩三年。”
这个时候,早跨过了寒铁衣入伍时的那个年头,寒冬已过,时间到了次年的夏季。海岛很热,沙滩很热,船舱很热,人人赤膊穿着裤衩,袒胸露乳雄伟高壮的美女们在人众中穿来绕去。
贾特拉帕蒂额头红肿流血,一屁股坐在船板上:“寒兄弟,我能想到的就是,我的财宝全部送给你,买我一条贱命,行不行?”
“不单是你的,所有人的财物我都吃定了,但这不足以让我原谅你们,另想其它办法吧!”
贾特拉帕蒂咬了咬牙说道:“寒兄弟,我们一哄而上,你真的自信能打赢五万人?”
寒铁衣斜着眼睛盯着贾特拉帕:“我是这样打仗的,风从哪一边吹入城,我便带一千兵站在哪一边的城门。其它三千人,埋伏在另三个城门外,看见出城搬救兵的报信兵捕了,看到同样多的兵放他们过去。我说只用一千兵能攻下城来,你信不信?”
贾特拉帕蒂心道:刚刚说四千兵,现在又说一千兵就够攻城,怎么黑头发的人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