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烛火微微晃动,一股寒气低压,迫人心神。
裴玄清周身怒气聚涌,冷冷道:“从何时开始的?为何不告诉朕?还有何事是朕不知道的?”
钱宜双眼眸刻意闪烁了一下:“宸嫔初次侍寝被江妃罚跪,臣妾派人去接她回宫,她便向臣妾求了这药去。”
“之后每次侍寝,都会来要,另外的事……不值一提,陛下也别放在心上了。”
裴玄清神色沉冷:“说。”
钱宜双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陛下第一次召宸嫔入勤政殿,宸嫔次日一早就与臣妾禀明,她不愿侍寝。是臣妾宽慰了许久,后来又时时劝慰催促……”
裴玄清双手紧紧握着,骨节因用力而泛白,胸腔沉闷不已,他薄唇紧抿,又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难怪……”
难怪那日他去送簪花,一时失控吻了她,她当时毫不犹豫的推开,分明是不愿的。可过几日再去时,她便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