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泽并没有生命危险,手术取出腕间的子弹后,被转移到普通病房。
除了梁夫人外,梁父竟然也来了。
他特意从B省赶过来,风尘仆仆,脸黑的好像要下雨一样。
“京市两大地头蛇,你一个不落的都得罪了,梁景泽,你真是能耐了。”
梁景泽因为失血过多躺在病床上,皱眉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愤怒又不甘。
“景泽刚做完手术,你就别训他了。”梁夫人虽然也气恼,但更心疼儿子。
“慈母多败儿。”梁父训斥了妻子一句,勉强压住火气,没再发作。
梁景泽沉默了许久,才问了句,“那个受伤的保镖,死了么?”
只要人死了,他就可以借此做文章,拿捏住顾淮铭和顾家。
“子弹距离心脏不到一寸的位置,并没有伤到要害,人已经脱离危险,转移到普通病房了。”梁父说完,又补了句,“顾淮铭从小玩儿枪,枪法很准,显然是没打算要人命。”
“那如果人在医院里死了呢?他说得清么?”梁景泽突然说道。
梁父听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冷笑。
“顾淮铭既然敢开枪,就有万全的把握能脱身。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市,是顾家的地盘。”
“京市又怎么样,我梁家也不是好欺负的。顾淮铭开枪打废了景泽的手,难道就这么轻易算了。”
梁夫人看着儿子惨白的脸和缠着纱布的手臂,心疼又气愤。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的儿子先挑衅,算计别人的。”梁父气的不想说话。
梁景泽就是典型的先撩者贱,吃亏了也是活该。
“爸……”梁景泽哑着嗓子,刚开口,就被梁父打断。
“景泽,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心扶持你大哥,而要赶你出国么?”梁父毕竟从政多年,一双眼睛犀利精明。
“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