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都快十分钟了,没有下去的趋势,相反,咯的她有些难受。
她不明白,秦朝为什么那么能忍。
还是说,她对秦朝来说,并没有那种原始的冲动?
都这样了,还能忍住?
接收到周洲那幽怨的小眼神,秦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伯父伯母在这里,你听话,等成亲以后,我都给你。”
“你每次都这样说。”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周洲也没多说什么,而是关心问道:“真的没事吗?要不,你去卫生间里解决下?”
秦朝自然听得懂解决是什么意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他轻声道:“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要回去了。”
“你们那,现在怎么样了?”
秦朝说了后来的事,自己受重伤的事却只字未提。
他不说,不代表周洲看不出来。
即便他身上没什么血迹,可身上的伤口又多了些,只要不眼瞎都可以看得到。
想到这,周洲心里也有点难过。
她问:“小九呢?”
“它在床铺上,每日都要吃好吃的,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倒是过的还好。”
周洲这才松了口气,“小九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