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之,那个红脸大汉不禁皱眉:“这、难道当年周扬掌门秘密外出、被黑盟知晓、设局伏杀竟然是这、这个黄泉府奸细告的密?”
“正是。非我欲为自己推责,此事确实乃是马云禄这个奸细贱人偷偷向黄泉府泄密、这才导致恩师被……噫!天龙门的诸位,尔等也都知道,我娶了马云禄这个奸妇过门不到一个月,恩师便决定外出云游一番;临行之前,恩师突然感觉到他今次外游或许有些儿不妥,毕竟当时白黑二盟对峙严重,为了安全起见,恩师便决定秘密出行,只将此事告诉了我、大师兄等少数几个门中高层而已。当时正值我迎娶马奸妇初期,吾还没有察觉到这个奸细的狼子野心,又在贱人的曲意奉承之下,新婚燕尔之际,几乎什么都不对伊隐瞒,甚至于就连恩师那次秘密外出之事都被她给套问出来了,最后害了恩师的命。虽然我是无心之过,但是确实有推卸不了的责任,真是该死。”柳洪面目甚是愧疚,双眼垂泪。
听见,天龙门之人不由地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一个平时跟柳洪关系不错的长老道:“大、你说的为真?”
“唉!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为了检测俺说话是真是假,无论最后吾是生是死,大师兄都会对予施展搜魂魄术的。”柳洪转首看着陆正毅。
悲鸣一叹,柳洪低声道:“大师兄,真是谢谢你了,兄弟死了也不忘你的好处。”
“呸!我没有你这种叛徒师弟。”陆正毅暴怒道。
有护法接着喝问道:“柳洪,你说周掌门秘密外出游历之事是乃在无心之下、被马氏这个奸细给偷偷地套问出来的?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即使为真,柳洪你也并非是傻瓜,即使一时不查,难道最后也没有怀疑到马氏的头上?这应该不可能吧?”
“后来我确实怀疑是这个奸妇泄密,也曾经为此严厉地逼问她;奸妇却矢口否认、甚至于诅咒发誓绝对不是她泄密的。当时我并没有证据,外加新婚初期夫妇感情很好、不像后来那么僵硬,因此在她的一番花言巧语之下,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