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枚木牌,改变了周围的环境。
“你就是巴颂?” 朱邪冷冷地注视着巴颂,丝毫不为所动的说道,“你的降头术,也不过如此。” 他努力调动体内的灵力,试图对抗这股诡异的压力。
巴颂不屑地冷笑一声:“是吗?那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降头术!” 他手中的木牌光芒一闪,周围的空气更加粘稠,仿佛凝固了一般。
朱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他咬紧牙关,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巴颂一步步走向朱邪,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朱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我说……”
“我说……游戏才刚刚开始。” 朱邪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眼中的光芒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明亮,如同两颗燃烧的星辰。
粘稠的空气如同枷锁般禁锢着朱邪,他每移动一步都如同负重千钧。
巴颂的嘲笑声如同毒蛇般缠绕在他的耳边,刺耳而尖锐。
“不自量力!在我的降头术面前,你只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朱邪没有理会巴颂的讥讽,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感知周围的能量波动上。
巴颂的降头术确实诡异,它并非直接作用于人的身体,而是改变了周围的环境,让空气变得粘稠,如同泥沼一般,限制人的行动。
但朱邪敏锐地察觉到,这股能量的流动并非均匀一致,而是在某个方向上存在着细微的波动,如同潮汐般有起有落。
这是一个破绽!
朱邪心中一喜,但他并没有立刻行动。
巴颂的降头术显然不止这一种,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他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击必中。
巴颂见朱邪闭上眼睛,以为他放弃了抵抗,更加得意忘形。
“怎么?放弃挣扎了吗?乖乖束手就擒吧!”他一步步逼近朱邪,手中的木牌散发出幽幽的光芒,周围的空气更加粘稠,几乎凝固成实质。
朱邪依然紧闭双眼,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察觉。
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仿佛融入到了这粘稠的空气中。
巴颂走到朱邪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结束了……”他举起手中的木牌,准备给朱邪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朱邪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精光爆射!
他抓住巴颂举起木牌的瞬间,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出,直奔巴颂而去。
“你……”巴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完全没有想到朱邪竟然还能动弹,而且速度如此之快!
朱邪没有说话,他伸出手,闪电般抓住了巴颂手中的木牌。
“不可能!” 巴颂惊恐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