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
易中海的尿落在了聋老太太的脑袋上。
“二狗子,我不识字,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字?”
“不用看了,那是我易中海的夜壶。”
易中海铁青着脸。
承认了自己的东西。
他知道,就算自己不承认,李玉杰也会借故大做文章。
“易中海,这是你的夜壶,那也是你的尿了。”李玉杰阴阳怪气的语调响起,“你的尿,治好了这位老太太的耳朵聋,你们还真是娘俩,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李玉杰,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是我想说什么,而是你到底要怎么做?我姐姐怎么死的,为什么死了还得替人背个屎盆子,这件事我知道,你也知道,一句话,你易中海的家业,我姐姐要一半。”
“凭什么?”
“就凭我姐姐死了。”李玉杰看着贾张氏,“你这么担心我分走易中海一半的家业,还说你们没有睡在一块。”
“你胡说。”
“是不是我胡说,街坊们心知肚明,裤衩子就是证据。”奚落了贾张氏几句的李玉杰,将视线投向了聋老太太,朝着聋老太太怼呛了起来,要为他姐姐出气,“至于你这个老不死的玩意,我真为我姐姐感到不值,虽然是易中海让她照顾你的,可易中海就是放了一个屁,真正做到照顾你的人是我姐姐,一日三餐的伺候着你,结果你就是一个喂不熟的老白眼狼,坐看我姐姐身死道消。”
无言以对的聋老太太,本想用眼神杀死对方,却因为想到了一些昔日的往事,气势突然一泄。
“我要是你,就乖乖的躲在家里不出来了,结果你倒好,非要出来显摆,活脱脱一个人家裤裆裂了露出来的玩意,听说你号称什么大院祖宗,真是稀奇,城里四合院内,还有一院街坊们的祖宗。”
聋老太太浑身哆嗦。
也顾不得自己肚子饿了。
扭头跑回了后院。
身后。
依稀传来了这么一句声音。
“二哥,我觉得这老太太面熟,当初我在城里给人家挑粪的时候,好像在八大胡同里面见过这老太太,叫什么小玉红。”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本就喧闹的四合院,一下子变得更加热切了。
主要是刚才强忍着笑意的那些街坊们,此时都被破了防。
八大胡同。
小玉红。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将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那位自称认识聋老太太的人身上,一副老实巴交的老农装束,说聋老太太是八大胡同小玉红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