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拉着乔惜起身,结账后径直往门外停靠的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乔惜便开始走神。
马车缓缓启程,方姨见她如此模样,忍不住轻叹一声,“我离开后,可是发生了什么?”
乔惜回过神来,望着方姨缓缓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些乏了。”
方姨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陆骥此人,您如今如何看待?”
乔惜茫然地看向方姨,“为何这样问?”
“没什么,就是好奇。”方姨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真挚的笑容。
“陆郎他...”不知为何,乔惜此刻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墨砚舟的身影,但她无法左右自己,
言不由衷道,“气宇轩昂,腹有诗书气自华,风度翩翩白衣郎,一身才情惹红妆。”
此话一出,方姨眉头深锁,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担忧。
这说的是陆骥?
她平日里不是最讨厌陆骥吗?
这话用来形容墨相大人倒是贴切,用来形容陆骥就...有失体统。
方姨仔仔细细地审视着乔惜,她究竟是怎么了?
会不会...是昨日来福的突然离世,对她的打击太大?
思及此,方姨眼中闪过一抹惋惜,“陛下,您若是难过,您可以哭出来的,不要事事都憋在心里,会憋出病的。”
乔惜莞尔一笑,“姨姨,我真的没事,您就别担心了。”
乔惜越是如此,方姨越是心慌得紧。
她与乔惜相处的这段时日以来,即便乔惜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自己便能知道她心中所想。
可今日,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是从什么时候有的这感觉?
方姨开始仔细回忆今日所发生之事。
出宫前还好好的,怎会突然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真是自己离开后,陆骥对她做了什么?
对了,就是客栈,一定是陆骥,她绝不会看错。
自她回来到现在,乔惜一直怪怪的,不是在走神就是在走神的路上。
思及此,方姨一脸严肃地看着乔惜,轻声道:“公子,您实话告诉我,方才在客栈,您是否见过陆骥?”
乔惜莹润的乌眸突然有一刻失神,只那一刻,却被方姨瞧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