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定还是流里流气的。
张近仁:“许定你别狂!既然让你来监视我们,那就是让你和我们一起去送死的。只是大家次序有先后而已。”
钱振鹏也冷冷说道:“三大王随便给你一个官衔,就把你的眼睛蒙住了。你难道没发现:他是要你和我们一起去送死的吗?”
许定想了一下,感觉似乎钱振鹏说的有理,他不由得慌乱了起来。
“不和你们说了,我到后面看看去。三大王说带兵将随后就到,我去看看八大王的兵马来了没有。”
说完,慌慌张张打马转身就走。
看着他匆忙的背影,钱振鹏怒道:“真是小人!亏我以前还提拔重用他,我真是瞎了眼!”
整个过程中,吕师囊一直没有说话。
等许定走远了,他才长叹:“也许那个赵子俞说的是对的!”
钱振鹏大惊:“吕枢密何出此言?”
吕师囊:“那个赵子俞,真的给每个遣散的降兵都分发了路费,这事我们都知道的,根本就不是谣言。”
“我们起兵,是因为大宋朝花石纲搅得大家民不聊生,如果朝廷真的撤回花石纲政策,惩办贪官污吏,咱们军心当场就能乱一半。别人可能是说瞎话骗人,我相信那个赵子俞会说到做到。”
“江南本是富庶之地,我们自己当前都不能保证免税三年,大宋要是免税三年,只怕一半民心都会被其抢走。”
“那个赵子俞对我说过:他要执行我们制订的江南开发计划。执行这个计划的前提,江南必须休养生息数年,我信他一定能争来免税三年的政策。”
“吕枢密您的意思是——”
吕枢密怎么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丧气话?
几个统制官都惊呆了。
吕师囊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中间,有好多人都已经被那个赵子俞说动心思,之所以没有背叛圣公还跟我回来,是因为以前和我的情义。你们中间还有的人,既不愿意马上投奔赵子俞,但是圣公那里也回不去了。”
几个统制官全都不说话,一个个垂头丧气的。
“梁山泊的人久经战阵,他们确实强大。以前我们对阵大宋是节节胜利,但是自从对上梁山的人,一直是节节败退。虽然现在两家还未决出胜负,其实,未来的大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