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丑的字还挂这么严实,难不成怕人家偷你墨宝?
说没问题狗都不信。
他再次尝试,这次用的力气比之前大了数倍,画框被扯得吱嘎作响,可就是拿不下来。
一时间急的唐禹抓耳挠腮,有种绝世美女就躺在自己床上,可她却穿了个铁裤衩的无力感。
唐禹不信邪,也不管冒不冒险了,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仔仔细细的沿着画框四周看了个遍。
当看到墙上几道不明显的划痕后,唐禹恍然大悟。
双手抓着相框,轻轻往左边一推,当听到‘啪嗒’一声脆响后,紧接着用力往下一拉。
丝滑的齿轮轻轻滑动,发出微弱而又悦耳的声响,一个整体漆黑,泛着金属的铁箱子映入眼帘。
“……当啷!”
看着保险柜上的电子密码与指纹锁,唐禹一时愣在了原地,手中的听诊器也失手滑落。
多宝趴在主卧床铺的旁边,忽然耳朵一立,伸着脑袋看向门外。
吴娅清无奈的撇了撇嘴,挥手拍了下狗头,多宝呜呜着重新趴在地上。
唐禹悄悄捡起听诊器,内心既沮丧又懊恼。
他这些都是电视跟小说上学来的,忘了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保险柜都是电子的了。
别说指纹锁,现在连虹膜锁的保险柜都不知道问世多少年了,老手艺终究是行不通了。
唐禹在密码上尝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老爸老妈的生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无一例外,全都是错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张照片发给老妈,唐禹不情不愿的把画框恢复原位,随后悄无声息的闪了出去。
背影有些落寞,有些遗憾。
翌日上午,天清气明。
机场,老妈拉着唐禹嘱咐不停,眼圈通红,老唐拎着唐禹的背包站在一边,听着老婆对儿子的临行叮嘱。
唐禹出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