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沙哑而委屈,她哽咽着:“季宴,你个混蛋。”话音未落,季宴便再次俯身,用唇瓣堵住了她所有的指责。他的吻霸道而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歉意和宠溺都融入这吻中。
鹿笙的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但那些微弱的反抗在季宴的强势下显得如此无力。她的骂声被淹没在季宴的深吻里,只化作一阵阵细碎而模糊的音节。季宴的舌灵活地在她口腔中探索,与她纠缠在一起。
天渐渐泛白,鹿笙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影子。季宴紧紧地拥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馨香。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将鹿笙牢牢圈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下午,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房间内,季宴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初醒的迷离。
他轻轻转头,目光落在身旁熟睡的鹿笙身上,昨夜的疯狂涌入脑海,季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与柔情,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鹿笙的脸颊,“笙笙,对不起。”
鹿笙连眼皮都没睁开,嘶哑着声音说:“你快离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无奈,像是被夜风摇曳过的花瓣,虽依旧娇艳,却也难掩其下的脆弱。
季宴的心猛地一紧,他凝视着鹿笙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眼中闪过一抹疼惜。他缓缓离开,每动一下都显得格外小心,生怕给鹿笙带来更多的不适。鹿笙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忍受着某种隐痛,季宴的心也随之揪紧,他轻轻吻上鹿笙的额头,试图用自己的温度缓解她的不适。
季宴温柔地抚过鹿笙额前的碎发,轻声细语:“笙笙,还好吗?”
鹿笙摇头,声音细若游丝:“不好。”说着,她微微侧头,避开季宴的目光,泪水悄然滑落,滴落在洁白的枕头上,瞬间晕开一片湿润。
季宴见状,心如刀绞,他伸出双手,轻轻将鹿笙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对不起笙笙,你别哭,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深深的悔意。
鹿笙微微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细弱蚊蚋:“我哪有力气打你。”
季宴见状,心中更加愧疚,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那你说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