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程北山阴冷的脸色，程柯顿时有些发怵。
李燕红只觉莫名其妙，怼了回去：“老头子，你这好端端的，突然发什么火啊？我们又没惹你，发什么毛病！”
程北山突然转过头瞪了她一眼，“都怪你！慈母多败儿也就罢了，还偏心一碗水端不平，真是要被你气死。”
这下分了家，老二和他媳妇儿一年到头就难得回来了。
这个小儿子他们怕是永远“失去”了！
“我怎么就慈母多败儿了？”李燕红没好气反驳，“刚才老大老二分家的时候，你自己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转眼你就不记得了？现在来怪我？”
死老头子，明明自己也偏向老大，可他却死要面子，还撑着想让别人说他端平了这碗水。
哼，今日他的做法，大家都看在眼里，他想做个公平的老子，已经不可能了。
明明他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