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莹娥双膝跪地,娇躯微微颤抖,吐气如兰地说道:“陛下,小女子愿做您的女奴,只求陛下能少割点哀牢国的土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那模样宛如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兽。
然而秦皇嬴复并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片刻之后,他缓缓起身,将牢莹娥的衣裙重新披在她那瑟瑟发抖的娇躯上。这一动作看似轻柔,却如同重重的一击,击打在了牢莹娥的心上。
牢莹娥的泪水夺眶而出,那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绝美的脸颊滑落。她知道,秦皇这是明确地拒绝了她少割地的要求。
牢莹娥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看不到一丝希望。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那原本艳丽的服饰此刻也显得有些狼狈。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的牺牲没有换来任何的转机……
嬴复看着哭泣的牢莹娥,心中虽然有一丝波动,但在大秦的霸业面前,他不能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
嬴复转过身,背对着牢莹娥,望着窗外的宫廷花园,那花园里繁花似锦,就如同大秦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可能,而哀牢国不过是他实现更大版图的一颗棋子罢了……
永昌十年六月初,那是一个充满着沉重与绝望气息的时刻。
在大秦庄严肃穆的朝堂上,哀牢国使者牢莹娥颤抖着双手,代表哀牢国主典均·孟班在和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笔一划仿佛不是落在纸张之上,而是深深刺进了哀牢国的心脏。
随着牢莹娥笔尖的落下,哀牢国北至德宏,南临景洪,西抵蟒冷地,东达元江的精华土地,就彻底归大秦所有了。
这片广袤而富饶的土地,曾经孕育着哀牢国无数的子民,承载着他们的希望与梦想,如今却成为了大秦版图扩张的一部分。
牢莹娥签完字后,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她知道,自己这一签,就成为了哀牢国的罪人。
牢莹娥那原本娇艳的面容此刻如同死灰一般,眼神中满是空洞与绝望。她无颜再返回那生她养她的哀牢国,那里有她熟悉的山川河流,有她热爱的百姓,但她却再也没有资格回去面对他们了……
于是,牢莹娥选择旅居在咸阳这座繁华却又陌生的城市。她在咸阳城的一个偏僻角落租下了一间小屋,每日就那样静静地坐在窗前,眼神呆滞地望着外面的世界。
牢莹娥的生活如同死水一般,没有任何的波澜。她不再梳妆打扮,那曾经精心呵护的秀发变得凌乱,那曾经散发着迷人光泽的肌肤也变得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