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不在焉地吃过晚饭就又站在了门口,一边摆弄着自己那几盆花草,一边暗自打着小算盘。
中院贾家今晚破天荒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请易中海夫妇吃饭,阎埠贵早就从老婆杨瑞华的嘴里听说了,不过他可不敢去贾家占便宜,要知道在九十五号四合院里,就算是一大爷易中海的便宜他也占过,但是只有两个人的便宜阎埠贵还真不敢占。
一个就是滚刀肉贾张氏,她仗着背后有一大爷易中海撑腰,在四合院里撒泼打滚、耍无赖,还想占她的便宜?别被她给赖上就不错了;另一个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别看聋老太太整天乐呵呵的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可是谁要是不开眼招惹了聋老太太,先别说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就是何大清和何雨柱爷俩也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就连贾张氏因为背后骂聋老太太、欺负何雨水,被何家父子狠狠揍了两回,就连一向惯着贾张氏的一大爷易中海也没替她出头。
阎埠贵可不想惹到聋老太太被何家父子暴揍一顿,自己的小身子骨可不能跟皮糙肉厚的贾张氏比,傻柱那个混小子下手没轻没重,万一被他打坏了,自己一家子可就全都喝西北风了。
晚饭前自己眼里光盯着何大清拎着的茅台酒和中华烟了,当时一门心思都是在想着蹭点烟酒,完全忘了自己那么一嚷嚷,以这些邻居们的尿性,还不得都凑上来打秋风?也难怪惹得何大清发火骂自己。
以阎埠贵的厚脸皮挨两句骂又算得了什么,可是没有算计到何大清的烟酒,更还没从何大清那里打听到工作的事,这才让他百爪挠心、坐卧不安。
阎埠贵倒是想过自己硬着头皮去何大清家问问,可是按照老四九城的规矩,吃饭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去别人家打扰,否则就有去蹭饭的嫌疑,现在不是关系特别好,还真没有人厚着脸皮去别人家里蹭饭。
要知道从实行粮票定额以后,每个人的口粮都是定数,你去吃顿饭,人家月底很有可能就得饿肚子。所以现在即使是有人请客喝酒,一般赴宴的人也都会主动留下一点粮票。
但是想让阎埠贵掏粮票,那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阎家每月的细粮票都会换成棒子面、高粱面一类的粗粮,在阎家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才会包一顿二合面的饺子,而且还是数着个包,确保每个人都是相同的数量。
左思右想之后阎埠贵打消了去何家的念头,他觉得还是等在门口堵何大清最省事,到时候自己一定不会再去琢磨何大清手里的东西了,直接就打听关于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