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都这样吗?】
时年:不是,平常不会哭。
时似:你凶我!嗝,呜呜呜呜。
系统:……
【开启传送】
睁眼,洁白的房间,熟悉的消毒粉味,难以忘怀的束缚感。
难道说,他回来了?又回到那个地狱,他好不容易毁掉的的地方,难道只是他的梦吗?
系统?
【我在。】
闻言时似松了一口气,他在,不是梦,只是这里是哪里?
【搜索地点,格尔木疗养院。】
啊?疗养院?
他侧头看去发现房间里不止他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和他一样被绑在铁床上,有一根管子在往他身上输送着葡萄糖注射液。
他看了一眼,哦~他自己也有呢。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时似斟酌了一下最后战胜心理防线开口,“那个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对面病床上的人并没有回答,他脸色十分苍白,但依旧可以看出相貌不凡。
时似见对方没有搭理自己刚鼓起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
嗷呜,怎么办?系统他不理我?
系统:笑死,没看到人家现在此刻的状态吗?人家要是理了你,那真的是奇葩了,但是鉴于此类奇葩是自己的宿主,他还是安慰性的开口【没事的,没关系啊,他只是现在不想理人而已。你先看看周围有什么其他东西帮助你逃出去吧。】
闻言,时似看向周围的一切,发现自己依旧牢牢的被绑在床上,他挣扎了一下,发现完全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