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陈登家世出身,什么好东西没吃过,他虽然对烤猪肉没兴趣,但场面话还是少不了。
两人一口黄瓜一口酒,聊了不少徐州的旧闻,特别是吕布、刘备之间的拉扯,话里话外都表现出欣赏刘备。
一壶米酒喝完,盘中的黄瓜也一扫而空,龙骧随即告辞离开。
出了驿馆看天,只见日已西斜,但是余威还在。
龙骧跨上坐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心说酒是自己带来的,怎会莫名有些醉意?
刚才陈登有意无意提到刘备,莫非被他看出什么来端倪?
想到这里,龙骧不自觉蹙起眉头,心说这事若传了出去,对自己对刘备都不好。
我刚才有说错什么?
靠在后宅正屋的椅背上,龙骧闭着眼都保持皱眉表情,写在脸上的心事被桥婉察觉,她让人端来一碗梅浆放在桌上。
“夫君这是醉了?喝碗梅浆醒醒酒。”
“啊?哦”
龙骧睁眼看了看桥婉,单手抓碗一饮而尽,而后露出喝了烈酒的表情。
“嘶怎么这么酸.”
“自己也嫌酸,你还怪我不喝呢.”桥婉嘟嘴坐在他旁边。
“可这也太酸了吧?以前不是挺好喝的么?难道.”
龙骧心说难道是喝酒的缘故?此时想起刚参加工作时部门聚餐,当时办公室几个男同胞第二天都精神萎靡,高度怀疑昨天晚上喝了假酒。
恰巧当天有人送来一件沙棘汁,龙骧一口下去脏腑就翻江倒海跑厕所,沙棘的酸味就和现在的梅浆很相似。
桥婉托腮看着龙骧:“难道什么?怪自己喝了酒么?一直都是这个味儿呢,母亲说酸点更开胃,还是大姐厉害,她拿这个当喝水。”
龙骧嘿嘿一笑,打趣道:“我记得小时候有句家乡话,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