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骧,我杀了你。”
马忠被推下城摔死,潘璋第一个跳出来大骂,幸好被徐盛眼疾手快拦了下来。
龙骧刚才的行为,完全突破了嘲讽和挑衅,就好像把江东人的脸,按在地上狠狠在摩擦。
满脸阴沉的吕蒙,握紧双拳恶狠狠看向龙骧,失声怒斥:“龙骧,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你在挑衅整个江东,你要让合肥生灵涂炭乎?”
“生灵涂炭?”龙骧表情错愕,佯装无辜的反问:“为何?为了这战俘?”
“还在这巧言令色。”
吕蒙怒而切齿:“尔当众摔杀我江东将领,我吕蒙必视你为死敌。”
“这就动怒了?”龙骧冷笑回应:“你自己不愿入城,接人又接不住,然后反过来怪我?真岂有此理。”
“多说无益,我要杀你这匹夫,众将准备攻城。”
吕蒙拔出佩剑,向旁人发布作战命令。
韩当急忙提醒:“大都督,此时天色已晚,要打也得等明早,另外合肥城池坚固,最好多调些攻城器械。”
吕蒙听后扭头西望,只见日头渐渐西落,他的情绪也冷静许多,遂放下剑看向城头,龙骧还是那高高在上的表情。
这厮到底要干什么?疯狂得罪和挑衅我江东,对他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想不出来?
正打算放几句狠话撤军,龙骧突然主动开了口。
“死区区一个马忠,你吕大都督就这般歇斯底里,那巢湖酒肆又怎么说?你麾下兵将如贼寇般劫掠,考虑过本太守的感受?你纵兵作恶在前,却指望我以德报怨?然则何以报德?”
吕蒙被怼得语塞,扭头狠狠瞪了潘璋一眼,好像在说看看你做的好事。
略微组织语言,吕蒙又拿话辩解:“酒肆损失不过几个黔首,能比上我江东一将?他们的抚恤我愿赔偿,然而你摔杀马忠就...”
不待吕蒙说完,龙骧打断反问:“几个黔首?对我来说都一样,龙某也是黔首出身,既然杀人可赔偿了解,你要不当场自刎?我可以赔个高价。”
“你...”
“别说你吕蒙,就是吴侯在此,我亦占着理,尔要战便战,不战就滚。”
龙骧说完霸气一拂袖,转身就离开了城头位置。
吕蒙气得双眼似要冒火,对着旁边的韩当咆哮:“韩将军,龙骧如此张狂,我等不了明天了。”
“那请大都督下令,将士们都憋着一肚子火。”韩当此时也不再劝。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