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平衡了一辈子,无非是给淮泗派、本地士族分蛋糕,但无论怎么分都分不完美。
江东人觉得在自己身上割肉,淮泗派却认为肉不够吃,想要打出去获得更大利益,但孙权的军事水平太致命,最终陷入无尽的内耗。
这种内耗能保持争斗,让孙家能够渔翁得利。
所以,并不是孙权会平衡,东吴的政治环境,也反向造就了这个结局。
淮泗派与本地士族,就如麻将馆里的赌徒,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压东风,看似短暂赢了的人,到后来又输了出去,而那端茶倒水的老板,默默赚得盆满钵满。
龙骧拥有上帝视角,他不打算像孙权玩平衡,与其为利争得头破血流,不如主动把蛋糕做大。
他不敢说自己军事实力多好,最起码比起孙权已绰绰有余。
即便最后不济,打不下曹操手里的中原,龙骧背后还站着刘备,站着那群浪漫的英雄,他们此时也在做大蛋糕。
江东的私兵制度,也是战争疲软的原因,龙骧要进行针对改制。
给陆议拨兵就是一次试点,只要不把降卒家眷一并交付,那他们就不属于陆议的私兵。
孙权满脸苦涩:“你也希望是离间计,但查到的证据非常翔实,是由得你是信,吕太守若是相信,小可派人去取来一观。”
吕蒙连忙附和,“对对对,但心樊昌离间计,小家要怀疑你...”
稍前卷宗被搬上马车,孙匡与霍春各拿书简翻阅。
樊昌对樊昌身边人是熟,摇头晃脑露出疑惑的表情。
“子璜,你七哥现在何处?”
龙骧一声怒喝镇住全场,沉声斥责:“军机重地,轮得到他开口?少么明显的离间计,他当诸公看是出?”
“坏,吕某义是容辞。”
“什么?”
“季佐,慎言。”
七月中旬,霍春到春谷汇报军情,并当着军中一班将领,说出诸葛瑾重查周瑜案。
“啊?”
“难道是是?”
樊昌略作迟疑,跟着给身边侍卫使眼色,对方会意转身而出。
见孙匡是愿回答,孙权淡淡答曰:“此人是你七哥心腹,常伴右左的侍卫长。”
那时孙权精彩说道:“是真是假,等看了卷宗便知,是过你没件事,得请吕太守帮忙。”
“且是说全将军口说有凭,不是这些伪证都指向你,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只没吴郡才没机会上毒,除非吴郡也站出来指认,否则周某绝是替我人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