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看我!”
“赵庆,我有灵根,我可以活很久了对吗?我不会老死是不是?”
“夫君是不是在丹堂顾师妹那里吃饱了!?”
“夫君……月奴以后都听夫君的。”
“赵庆!你在说什么胡话!”
“夫君,我拥有神识了,明年冬天咱们去琉璃岛吧。”
“凌琳书斋出了新话本,夫君快走呀——”
“赵庆……你,便是我的剑!”
“夫君,姝月快要筑基了,来陪我研习雷法。”
“……”
姝月簌簌轻语间,微蹙的黛眉颤动,一双迷离娇憨的眸子缓缓睁开,看了一眼身侧空荡的被褥后,似是稍稍清醒了一瞬。
她转而又抬眸望向窗外的月色与星辉,醉意迷乱的俏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意,翻身间轻拥着身侧的绒被入眠。
就仿佛当年的冬夜里,拥着枕边的那座暖炉……
只不过如今的她,已经是行走夫人了。
……
夜风拂动满池秋水,阵阵涟漪荡碎了星河。
这池苑最西侧的墙角,有一座孤零零的小木楼安静伫立着。
一眼看过去,那静谧的小木楼,似乎与苑中随处可见的亭台也一般无二。
窄短而陡峭的木阶自石廊中蔓延,通往那扇古朴简素的木门,精巧的窗棂如同紧密狱阑一般,仅仅只有一缕幽光映入其中。
这座木楼仅有一丈见方,容不下太多杂物,比之寝殿显得更加昏暗,也更为静静谧。
一缕清幽月色透窗而入,恰巧洒在女人温婉绝美的侧颜上。
锁链拖在木板上发出稍显沉闷的声响。
清欢被主人命令跪在了门侧,笑吟吟的轻抿绛唇,独自享受着此间的幽静与唯美。
至于那属于白玉弟子的本命小蝶,则是随着主人遥遥去了远处。
唯留下这温顺娇柔的身躯。
偶尔会微微仰起曼妙鹅颈轻轻喘息,偶尔纤手葱指微蜷颤动似是脱力……
顾清欢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纤手,如今即便是不碰自己的身躯,她也随时都能为主人沉沦于情欲深处,这竟让她隐约间有种难以言明的成就感。
比之练出了白玉蛊药、比之褪尽了斑斓命蝶、比之成功将尺木化作长枪……更让清欢觉得满心欢愉,情难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