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霞郡主再次佯装嗔怒,他其实知道朱慈灼是故意这样说,来找刺头的,但是她依旧不输丝毫气势。
“算了说不赢你,我的糖画好吃吗?”朱慈灼看着眼前栖霞郡主,像个小馋猫一般的吃着糖画,糊得粉嘴到处都是,顿觉得好笑。
“嗯!好吃,二哥下次出宫,一定要记得再跟我带好吃的东西回来。”
“不对,二哥下次出宫,一定要带着我亲自去买好吃的东西。”
栖霞郡主话刚出口,像犯错的小孩子一样,急忙重新改口。
“放心吧!二哥下次出宫,准带上你。”朱慈灼哭笑不得地说道。
“嗯……”栖霞郡主拼命的点着玉琢般的小脑袋。
“小妹,看这是什么东西。”
正在栖霞郡主津津有味地吃糖画,忽然朱慈灼拿出一个精美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的荷包!”栖霞郡主眼前一亮,欣喜若狂的放下糖画,双手将朱慈灼手中的荷包抢来,“二哥,您究竟是如何寻回的。”
栖霞郡主双手紧握荷包,喜极而泣。
“打开看看,看看母后的东西是否还在。”朱慈灼欣慰地说道。
“嗯……”栖息郡主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荷包,拿出一只价值连城的玉镯来,那玉镯由上好的和田玉所制,晶莹剔透,通体无瑕。
“二哥,里面的东西都在。”栖霞郡主再次喜极而泣。
朱慈灼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现在物归原主,还哭什么。”
栖霞郡主道:“我太高兴了,所以哭起来了。”
“太高兴,不是该笑吗?你哭什么啊!你哭起来可是不好看啊!”
女子皆爱美,何况是摽梅时节的少女,一听自己哭起来不好看,栖霞郡主忙擦干了眼泪。
“二哥,你还没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寻得这个荷包的。”栖霞郡主再次问道。
朱慈灼哈哈一笑,“此事说来话长,小妹,你可知道我们在临清茶馆里,遇到的那个少年好汉是什么人吗?”
“不就是一群镖师嘛!”栖霞郡主满不其然地答道。
“错,他就是登州参将李俊业,在高阳大败杜度,在巨鹿击败岳讬的李俊业。”朱慈灼钦佩至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