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个亲兵便从李俊业手中接过了信,将这信两手摊开,蹲下身,举在黄国梁的面前,黄国梁扫视了一眼,惊恐至极:“两位大人,老夫冤枉啊!”
“你有何冤,这信是我们亲眼所见从你书房的抽屉里搜出的,并且上楼之前,李将军还特意问过你府中管事,今日无人去过你的书房。”
“我们也是亲眼见着你们书房是上了锁的,莫非你的意思是在我们来之前,李将军已经提前派人塞进了你的抽屉。”
看过密信之后,张秉文也是怒气冲冲,见黄国梁还有脸喊冤,当即大声地反驳道。
黄国梁顿时将目光投向了他府中的那个管事,见到黄国梁怨恨的目光,那管事不明觉厉,
而就在这时他身边看管他的军士,适时的将手中钢刀,斜在胸前,当着他的面拔出了三寸。
这厮见到钢刀出鞘顿时一个哆嗦,瞬间服软了:“老爷今日你的书房确实没有人来过,书房的门还是小的亲自开的锁。”
“那究竟是谁将这封信放入我的书房,栽陷老夫。”黄国梁勃然大怒。
“都说了,没有人陷害你。”张秉文怫然大怒道。
“冤枉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黄国梁激动不已,悲愤地他不停的以头叩地,没一会儿,额头上已磕出一大片血迹。
“带走!”李俊业不想给他太多的表演时间,冷冷冰冰地下令。
两个随即将黄国梁如拎小鸡一般的拎起,架着往院外拖去,其他的人则被军士们围成一团,将他们全部束缚双手之后,悉数带走。
古阐那边得令之后,便分了好几队,按照名单前往济南各处拿人,一时济南城内弄的是鸡飞狗跳。
到了晚间黄国梁全家老小,包括参与密谋的那十几家富户全部都被捉拿到了军营。
到了军营之后,对于那十几个富户李俊业连审都懒得审,先拉下去用一遍刑再说。
骨头软的见了那些毛骨悚然的刑具,还未来及用刑就已经招了。
骨头硬一点的先来一遍,不招再来一遍,再不招,再来一遍要么是自己招,要么是被折磨而死。
没多久的时间,十几份供词就依次递上了李俊业的面前。
李俊业已经先抓了两个舌头,早已知道他们密谋的具体情况,对于递上来的供词,他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而宋学朱和张秉文二人,却是用足了功力,面对十几份供词,他连一个字也舍不得放过,一定要尽力发现案由。
“李将军,光从这十几人的供词来看,他们和黄国梁一起密谋拒绝助饷守城,用所筹之银两带建奴破城后用于买命,这确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