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辞接过随手放在置物盒里。
“你在以前学过画画?”他有些谨慎地问。
阮鲤摇头:“没有啊,就无聊了画画。”
不过没想到,现在在街头画画居然还挺赚钱的。
尤其可爱的画风很受热恋期情侣和小孩的欢迎,阮鲤一天下来手就没停过。
“所以,你在河岸街画画?白天都在那?”江渝辞问。
阮鲤点头:“是啊,那里很热闹呢,从早到晚都好多人,听说晚上一点了都还有很多人。”
江渝辞没有说话了,阮鲤搓了搓自己的手。
手背手指都有点发红,还有点痒痒的。
到楼下时,江渝辞让阮鲤先上去。
“这么晚了,你要出去做什么吗?”阮鲤问他。
“......嗯,有点事情。”江渝辞看着她进门,才开车又出去。
阮鲤一回去,把头发拆了,头上两个兔子发夹顺手就别在地灯垂下的细线上。
她顿住看了一下,“哇,我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了。”
阮鲤数着那一溜的发夹,反思了一下,决定短期内不会再购买发夹。
洗完澡,阮鲤盯着脏衣篓里的衣服,打开旁边的洗衣机。
里面还有江渝辞烘干了没有晾的衣服。
“他最近怎么了......”
江渝辞洗衣服都是算着时间的,从来不会让衣服在洗衣机里过夜,最近几天好像忘记两三次了。
“帮你晾吧,我真勤快。”
阮鲤把衣服拿出来放在盆里拿去阳台晾,刚出去,江渝辞就进屋,抬眼看向阮鲤,“过来。”
阮鲤抱着手里的衣服,“我先晾个衣服。”
江渝辞拿着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打开说明书看着。
阮鲤把盆放在地上,正准备拿起衣架晾,突然想起什么。
等等,万一,他,的内裤在里面怎么办......
她咬了咬牙。
“嘶......”
顿在半空中,眼珠子转了转,“貌似......不太好吧。”
听到脚步声,江渝辞抬头。
视线就闯入一个从脸红到耳朵连带着耳垂都红得能滴血的小姑娘。
她两手交握在胸口,“那个,江渝辞,要不,还是,你去晾吧,我,我要给鱼刺喂猫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