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一声关上了门。
江渝辞把厨房的垃圾收拾好并着客厅的垃圾一起换了带走。
安静的夜里,扔掉了两袋垃圾,坐在阮鲤家楼下,江渝辞又坐了会儿。
天由浓稠的黑渐渐幻化成深沉的墨蓝。
如果当初没有那件事情,或许和家里的关系还不至于像仇人一样。
第二天,霍兴洲特意翘班来看江渝辞。
昨晚都一字一句教他该怎么做了,霍兴洲觉得自己今天应该会看到一个精神焕发的江渝辞。
不料看到一个盯着黑眼圈,还精神萎靡不振的人。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江渝辞摇摇头,取下口罩,“昨晚没睡。”
“我不是和你说了,昨晚不要说了吗,你怎么......”
江渝辞起身,摇摇头:“我昨天和她说了。”
霍兴洲恨铁不成钢:“你这是干嘛,自讨苦吃。”
“我原先是想照你说的那样做的,但看到她,我才发现,我并不想用博得同情让阮鲤留在我身边。”
他只想要阮鲤纯粹地爱他。
“什么意思?”霍兴洲掐了口人中:“合着我昨天说那么多,你不仅没有听进去,你还觉得我是个小人,就会些博同情的小手段?”
江渝辞看他:“小人?你自己说的。”
霍兴洲想锤他,“你以后不许再给我打电话!我以后真的真的再也不管你和你女朋友的事情了!祝久久!不许再来折磨我!”
霍兴洲放完话砰的一声关了江渝辞的门,带起一股凉风。
江渝辞摇摇头,重新坐回去。拿起手机。
霍兴洲人还没出医院,手机又响起来了。
他一看备注,嘿,江渝辞?
“不是你有病啊,我刚就离你一米远你有事不和我说?”
“没来得及你就摔门了。”
霍兴洲:“......”
“上次和你说的,阮鲤她父母的事情你有头绪了吗?”
霍兴洲长叹,“大爷,姑奶奶,你连点关键信息都没给我,我去哪给你查?我不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