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鲤眼眸眨了眨,扫在他的白衬衫上。
“但又觉得你要是乖了反而不好。”
为什么?
阮鲤抬了下头。
江渝压着她的发顶,指腹缓缓抚过,下颌蹭在她柔软的发丝上,“从小到大,每一次和父母弟弟出去,我听到最多的评价就是乖,他们说我不需要家里人操心,什么都能做到最优秀。”
“太乖了不好。”江渝辞抱着阮鲤,低声说:“你不用乖,我哄你就好了。”
阮鲤抿了抿唇:“那你也不用那么优秀了江渝辞,因为我也会宠着你的。”
她踮脚亲了亲他。
......
阮鲤和江渝辞同居了一个月,才知道江渝辞主动申请降职的事情。
她是从戚如的口中得知的。
这一次阮鲤和戚如见面,是和江渝辞打了报道的。
阮鲤穿着上一次见她时的白衬衫和红裙子,外面加了一件薄毛衣。
戚如坐在长桌对面,抿了一口咖啡。
“你看到那张照片,为什么反应那么大?”戚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