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还在那人的手里。
在那个人手里的孩子,咬上他的手,立马就出血了。
男人就把小孩甩开。
而被弄上车的孩子,也下来了。
他跟在那个咬了人就跑的孩子后面。
两人要跑。
阮鲤就站在修建整齐的草坪后面。
看到那个跑在前面的男孩推了跟在他后面的男孩一把。
那个男孩被推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可惜两个孩子都被抓回去了。
那个跑远了一些的也被抓回去了,他还想跑,死命挣扎。
一把刀从那个双眼恐怖的男人手里拿出,在挣扎的男孩手上划开一个口子,鲜血淋漓。
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离阮鲤越来越近。
她想跑。
却感觉自己的腿像棉花做的一样,没有一点力气,动弹不得。
她睁圆了眼,和男人那双恐怖的眼珠对上。
他有一只眼没有眼珠。
“你要是敢多说一句,我会找到你,把你的肉割下来喂狗。”
“阮鲤?”
“不要!”
阮鲤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医院纯白的天花白。
一只修长的手按在她额头。
“怎么还出汗了。”
“可能是刚刚做噩梦了。”旁边的医生说。
李医生叹气:“这姑娘和我们这医院就这么有缘,这都第几次来了。”
江渝辞握住阮鲤的手。
“哪里不舒服?”
阮鲤脑中的耳鸣消失,听到江渝辞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里。
她紧紧拉着江渝辞:
“我,我......”
阮鲤感觉自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嗓子也又干又痛。
江渝辞听她声音有些哑,摸了摸她的头。
“你先不要说话,我给你接水。”
阮鲤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再次回忆自己那个噩梦。
像梦又不像梦。
如果是梦,为什么那个场景,和记者拍摄的地方那么相似。
但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自己一点记忆也没有。
阮鲤抿了抿唇。
旁边的江渝辞接满了一杯水。
拿着一个勺子搅凉。
阮鲤按着头,才想起来问自己怎么会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