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体力差的人,哪能背着一只手一招就把人给干趴下呢?所以指导员啊,能把床折腾垮了,不是理所当然吗?”
“嘿嘿,这就是你不懂男人了吧!这男人啊,一旦结了婚,那方面的体力就空前的爆发,你别看着咱们指导员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跟个文官似的,实际上啊,人家脱了衣服,一块腹肌也不比咱少,而且,上次咱一起洗澡,我可是瞅见了,指导员还有咱没有的公狗腰呢,更何况咱们指导员的媳妇那么漂亮,这床不折腾坏了,都对不起咱指导员那几块腹肌呀!”
就这样,众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听得薄暮年黑了脸。
他是想装没听到,可偏生这几个兵蛋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说话的声音特大,想装没听见都不行,只能转过身,恶狠狠道。
“你们几个,皮痒痒了吧?还不赶紧的过来帮忙,把这床给弄上去,小心明早的越野赛训练让你们多跑十公里!”
果然呐,薄暮年才是最懂得怎么治这群兵蛋子的,之前还乱七八糟说话的兵蛋子,一听薄暮片这话,吓得一个激灵,立马站起身来,朝着薄暮年和陈思斌的方向进了个军礼,齐声道。
“得嘞,这就来!”
话音刚落,人已经小跑过来,帮忙把床给搬上去了。
瞧吧,就不该在老虎嘴里拔毛,多跑十公里啥的,简直就是魔鬼训练啊。
要是他们指导员不高兴了,明早还弄个几十公斤,让他们负重越野,再多跑十公里,那岂不是要了老命吗?所以还是赶紧闭嘴,给领导安床去吧。
最好能把领导的床安得结实一点,不然,两位领导今晚和小媳妇儿一番折腾,要是把床给折腾垮了,明儿个一早,等着的兄弟们的估计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只是,谁也没有看见,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汪明生正黑着脸站在那里,脸色阴沉的可怕,他被薄暮年背着一只手一招就干趴下,送到医院去住了好长一段时这件事情到底还是传了出去。
如今,薄暮年和钟楚楚才折腾两个晚上,又换床的英雄事迹,估计又让他要被人嘲笑好久了。
汪明生的心床,顿时沉郁下来,昨天晚上去和富婆共度良宵得到奖赏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了,只能阴沉着脸转身朝自己的办公楼走去。
而另一边,看着手底下的兵蛋子们哼哧哼哧扛着床和床垫去了他们宿舍安装,陈思斌和薄暮年站在楼下,陈思斌满脸调侃的看向薄暮年。
“哟,暮年,没想到你看着温文尔雅,竟然还有公狗腰,让我瞧瞧呗!”
陈思斌这人吧,原本就是负责野外训练这一块的,皮肤比较黑,人长的又那么高壮,浑身都透着荷尔蒙气息。
和薄暮年这种长时间在办公室工作的文官不同,所以,那些兵蛋子也没敢调侃他,调侃的最多的就是常在室内工作的指导员薄暮年。
他还是第一次听这群小子说公狗腰呢,他有点好奇公狗腰是啥样的,是不是和他这一样,肌肉紧实,亏起来全部是力量,和小媳妇儿干起活儿来跟个电钻似的,一点都不嫌累。
薄暮年满脸黑线,都不想理陈思斌了,径直上楼去看那群兵蛋子们安装床去,只有几句话悠悠飘来。
“滚犊子吧,一个大男人,还想看我的腰,你简直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