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代价是什么？”黑塔问道。
“大量的虚数能集中一点，打开虚数空间的门，这个过程很复杂，没法细说而且还有一定的概率迷失在虚数空间中，所以没有绝对的把握的情况下跃迁还是依靠开拓的星轨和虫洞比较好。说起这个前些天不是出了个开拓令使嘛，以后银河的星轨会多起来的。”
黑塔问道：“虚数空间什么样子？”
白苓懒得解释虚数空间的样子，于是拿出手机翻到了之前拍摄的一张分辨率1024k照片。
“自己看。”
黑塔接过手机，处于画面中心的是一棵违反了任何物理规律，高不见顶，唯有金色的树干横亘在画面中央。画面上还有漂浮着的许多金色，灰色方块一样的东西，以及红色的沙漠。
而树的底下是让黑塔冷汗直流的“银色？”海洋，那些一个个光点就是一个个朦胧的世界，黑塔晃了一下手机，这才发现这树上面也倒映着异常朦胧的世界的缩影。
“这是从虚数空间看虚数之树和它脚底下的量子之海的投影。它们不管你站在哪里看都是这样，不符合任何定律。虚数空间平日里也是那种好像处在没有重力的破碎的无尽红色荒漠。”
白苓从黑塔人偶手中拿过手机，只是白苓好像从黑塔人偶脸上看到了惊恐和一丝的不舍。
黑塔的神色变得渴求和坚定，向着白苓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道：“你能带我去么？我想去....不，我一定要去看看！”
“可以，但是，你要怎么能绝对的和我绑定在一起。那地方，没有锚定在世界上的点的话，你回不来。”白苓淡淡的说道。
“锚定在世界的点.....命途....星神！”
“没错，除非和星神通行，在星神的庇护下，你不会迷失，命途会指引方向。说的有些多了，螺丝咕姆，你来的正好。”
一阵电梯的运行声传来，滴一声，电梯门咔呲的一阵泄压声传出后，螺丝咕姆从电梯门中走出，慢慢向着而来走来。
白苓草率的结束了话题，黑塔的眼神变得极其的幽怨。
螺丝咕姆绅士的说道：“结论：您好，白苓小姐，黑塔女士。提问：方才我听见你和黑塔女士在聊一些学术上的东西，我可以了解一些么？”
黑塔也看向白苓，眼神里面充满的对知识的渴求。
“等之后吧，现在还太早，我们现在主要还是为了如何将查德威克从家族手里拿回来。”
黑塔现在的心思一直在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上，白苓手机上的照片宛如心魔一般在黑塔心中盘踞。
“好在意，好在意！啊啊啊！可恶的螺丝咕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白苓讲到最关键的时候来！”
天才们可以屈服于未知，但是不可以屈服于不可知，尤其是现在答案就在眼前，随时可以知道，但是被打断了而失之交臂。
另一端的黑塔气的疯狂跺脚，一些为黑塔按摩的人偶也被黑塔甩在了墙上，一些关节都冒出了电火花。
人偶：666
一个拿着消防喷雾的黑塔人偶小跑到那名冒电火花的人偶旁边，一阵厚厚的低温白雾过后，那名人偶直接被冻死机了，里面的所有液体都被冻成了比石头还硬的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