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薇一脸小女儿撒娇似的感动,伸手亲昵地挽着肖母的手臂,脸在她肩上蹭了蹭,“这个世上只有妈妈对我最好,我最爱您。”
她另一只手不忘肖父,勾过他,同样蹭了蹭,“爸爸也对我最好,爱您哦。”
都说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放在父母面前同样适用。
林娇回头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恶心的手臂上窜起一串鸡皮疙瘩,要不是她扶着刚做完‘手术’的舟舟,这会儿高低得回去刺她两句。
肖父肖母说要去疗养院的话,她也听到了,眉目皱着,想主意。
开车的是兴伯,她和霍寒舟坐在后座,考虑到他刚做完手术,与他保持着距离,没有像往常一样靠在他身上。
她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相印,温度彼此黏连,眼睛沉静注视他,“舟舟你别难过,那样的外公外婆不值得你浪费丝毫感情。”
霍寒舟怔住,眼神对上林娇的,忽而弯唇浅笑。
他一笑,宛若千树万树梨花开,脸上寡淡和冷意扫尽,洋溢着丝丝温情,“我跟他们不熟。”
言下之意,对他们没有任何期待。
林娇看一眼前座的兴伯,她曾听兴伯提起过,霍寒舟刚出精神病院时曾到肖家短住过,本指望肖家人能给他一个温暖的家,结果天天被肖薇母女俩明里暗里的排斥,肖父肖母偏听偏信,只信肖薇,只疼霍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