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翻了个白眼,没有加速摆脱他的意思,就只是悠哉地行驶着车辆。
刚才有一瞬,她想去考房车驾照。
这么漂亮的地方,开着房车漫无目的地溜达,也是另一种浪漫。
到了下一个小镇,明慧停车,租了一间民宿。
这间民宿有葡萄藤架子,只是现在不是长葡萄的时候,房主在架子上晾晒了东西。明慧看不清楚是什么,尽快把东西都送到房间里去。
刚进屋,鼻子留下两管鼻血,红得刺目,把陆御臣吓了一跳。
“简明慧,你流鼻血了!”他一把摁着明慧坐下,把她的脑袋往后抬,“别动别动……”
来不及抽纸巾,下意识就抓起自己的棉服下摆摁住她的鼻子。
明慧想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把拉不动,她只好大叫:“陆御臣,你放开,我快憋死了!”
房东太太连忙拿来纸给明慧止血,然后去打开加湿器。
“我们这儿太干,你们是南方来的吧?”
纸巾迅速吸满鼻血,明慧瓮声瓮气“嗯”一声,斜眼一瞥,看到陆御臣白色羽绒服上一滩血渍。
他快步进入洗手间,明慧以为他去清理衣服,不一会儿他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块潮湿的毛巾。
“来,擦擦。”
话音落下,那潮湿热乎的毛巾就搭在明慧的口鼻上。
一抹,毛巾上全是血,看着挺吓人。
明慧这才发现自己糊了脸的血。
“我自己来擦吧。”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