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
她在为谁轻狂,又是回忆着谁,这样悲伤,声音都颤抖?
一遍一遍吻着她,占有她,直到精疲力竭,看着她体力不支晕过去。
翌日清晨,明慧醒来时,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响着,接了电话,乔茉着急地问:“简总,你怎么还没来上班,会议不开了吗?”
明慧来不及回忆什么,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
会议在十点开,这时候赶过去也来不及了,她只好让乔茉代为主持会议。
但她也不能就这样躺平不动,该上的班还得上。
掀开被子,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滑落到地板,发出“哗啦”一声重物撞击的声音。
明慧探出脑袋看向地板,愣愣地捞起那东西。
是一串砗磲。
她之前送给肖神的,让他带着,诅咒他这辈子都得不到心爱的女人。
他还给她这串砗磲,什么意思?
心底蓦然浮起慌乱,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在屋子里找了一圈。
没有他的身影,但在她的衣兜里,看到了一张纸条,写着:你可以走了。
走了?
是放她自由了吗?
这段见光死的荒唐关系,结束了?
纸条轻飘飘落地,明慧怔怔看着外面的春雨。
整个天空都是阴云,雨滴丝线似的落下,潮湿了整个天地。
狸花猫也不爱在院子里玩了,无精打采地窝在窗台,眼巴巴地瞅着外面,不舔毛,也不玩玩具,连麻雀飞到屋檐下也引不起它的兴趣。
明慧恍然想起来,有一阵子没看到那只黑猫了。
明慧走过去摸了摸它,她想,她以后也不会再来这栋公馆了。
这一天,她没去公司,在公馆里收拾了一下午,把所有带着她痕迹的东西都收走了。
说起来,没在这住多长时间,但竟然有好几箱东西。
跟他一起买的小玩意,连地摊上买的熊猫玩偶都留着。
明慧将玩偶塞进纸箱,胶带封起来,本来觉得都是无用的东西,留下当作回忆,又觉得没必要,可以丢了。
走到垃圾回收站,又多思多虑,怕有心人翻检垃圾,从里面发现什么。
她又冒雨将纸箱搬回来,苦笑了下,最后堆到通江路小别墅的地下室,永远锁起来。
这次过后,明慧再也没去公馆,也没在什么地方见过肖神。
他们两个像两条平行线,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明慧在腾悦掌握的话语权越来越大,二房、三房的势力被她清扫干净。黎珺娴塞进来的人,和其他势力在这里只能夹着尾巴,免得被“大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