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杨子涵的爷爷停顿了一下，缓缓道。
“可能吧。”
然后就没说话。
我抬头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杨子涵。
前两天还阳光活泼的小女孩，这两天却憔悴得让人心疼。
我叹了口气，继续道：“子涵爷爷，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你们可能对于这种东西不信，但是有的时候肉眼看见的鱼比未知的可怕！。”
杨子涵的爷爷点了点头，道:“我是党员，我不相信这些牛鬼蛇神！”
这个倔强的老人。
我笑了笑，又问道：“那子涵，我想问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上有什么变化？”
闻言，她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我很好……只是头昏昏沉沉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