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岱摆摆手,“哈哈,贤侄太谦虚了。以后咱们可要齐心协力,为家族,为这天下做点大事。”
刘尨也说道:“是啊,大家今日开怀畅饮,不必拘束。”
王越端起酒杯,“多谢主公和刘大人的款待,我师徒定当尽心尽力。”
众人一边吃喝,一边谈笑风生。
刘尨打趣道:“堂兄,你这单身一人,也该考虑成家之事了。”
刘晔脸一红,“主公,这时局崩坏,哪有心思考虑这些。”
刘岱说道:“贤侄,这可不成,成家方能立业嘛。”
大家一阵哄笑,气氛轻松愉快。
刘尨又对王越师徒说道:“王越先生,您这剑术高超,不知可否指点指点我这军中将士?”
王越爽快地答应道:“主公吩咐,自当从命。”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刘尨站起身来,脚步有些不稳,“今日这宴,真是痛快!以后咱们还要多多相聚。”
刘晔和王越师徒也纷纷起身,拱手道别。
月光下,众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笑声却仿佛还在庭院中回荡。
王越、刘晔走后,刘岱和刘尨父子俩,在书房相谈。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烛光摇曳,映照着父子二人的面庞。
刘尨亲自为老爹泡上茶,双手恭敬地递到刘岱面前,说道:“父亲,请用茶。”
刘岱接过茶杯,轻抿一口,放下茶杯后,目光慈爱地看着刘尨,气氛父慈子孝。
半响,刘岱问出了心里很久的问题:“孩子,将来,我们刘家何去何从?”
刘尨微微挺直身子,目光坚定而深邃,他沉思片刻后,郑重地说道:“父亲,高祖创业,立都长安,两百余年,为西汉,后朝纲崩坏,又有光武帝中兴,立都洛阳,是为东汉,至今又两百余年。今黄巾起义后,又朝纲崩坏,无光武重生,中兴汉室之任,孩儿愿一肩挑之,虽千万人,吾往矣。”
刘岱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仍不动声色地问道:“吾儿志向高远,为父甚是欣慰。但此路艰辛,你可有具体之谋划?”
刘尨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缓缓说道:“父亲,如今局势混乱,诸侯并起,各方势力皆为私利争斗。孩儿以为,当务之急是扩充实力,广纳贤才。我们需整顿军备,训练精兵强将,以保一方平安。同时,要重视农业生产,让百姓安居乐业,如此方能赢得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