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快走!”鹿溪师姐喊道,她的脸上满是坚毅,尽管伤口疼痛得如同万蚁噬心、千刀万剐,但她依然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那紧咬的牙关使得她的下巴微微颤抖,嘴角都被咬出了血,血珠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胸前。额头上的汗珠如豆般滚落,每一滴都仿佛是她强忍痛苦的见证。她的身子因为疼痛而微微弯曲,但仍然努力站稳,双腿也在不停地颤抖,仿佛风中的残烛。
他们继续朝着光亮处狂奔,身后的崩塌声越来越近,那轰隆隆的巨响仿佛死神挥舞着巨大的镰刀,步步紧逼,每一次声响都像是在他们的灵魂深处敲响了末日的丧钟。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死亡的边缘,他们的心跳急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嗓子眼干渴得如同久旱的沙漠,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灼烧着喉咙,每一口气息都带着恐惧的味道。
终于,他们气喘吁吁、精疲力竭地来到了光亮处,却发现这只是一个狭小得如同狗洞的洞口,仅能容一人极其勉强地通过。那洞口周围布满了尖锐如狼牙、锋利如刀刃的石头,稍有不慎就会被划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仿佛是恶魔张开的血盆大口。
李云飞毫不犹豫地将古籍塞进王昊怀里,大声说道:“你和师姐先走!”他的眼神坚定,不容置疑,仿佛这是一道由神明下达的不可违抗的神圣命令,目光中透着决然。他的脸上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红色的水洼,还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