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我的军师!”县令抖索着肩,“抓人本就师出无名,如今再乱扣罪名,岂不是让人笑话?丁瑕瑜救回张世子、带回谢将军遗体人尽皆知,军师咱们就把人放走吧……”
谢双抱着猫儿看跪地求他的县令,“这才安宁多久,居然我的话就没用了,也罢,我看你不是做事的料,我现在就上书京城,再派遣个听得懂吩咐人来。”
县令忙磕头,“军师息怒军师息怒,只求军师给卑职一个合理的借口啊,得镇得住百姓的悠悠之口啊!”
谢双走到屋檐下横座坐下,“就说丁瑕瑜在京城包庇窝藏宁家刺杀皇帝余孽。”
县令脑子一炸,吓得啊了一声。
谢双也学着他啊了一声,笑笑,“有我顶着天,你怕什么,这些年我害过你?”
县令急忙拱手,“是,卑职这就去办。”
“记住了,没有我的话,抓到人谁都不能死,也谁都不能见,这点小事你若做不到,我就……”
县令又是连连作揖:“卑职知道,卑职明白,卑职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