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复了一遍他前几天对自己说的话。
“你做到了吗？”
“没有……”
“笺笺，身体是第一位，不要这样对自己。”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故语笺意识到了什么，“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睡吧。”
祝岁聿没有再多说什么，关上灯。
“真的，你相信我，如果我再这样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故语笺摇着他的手，声音柔软。
“没有生气，不早了。”
祝岁聿对于故语笺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转头忘记吃了之后又开始痛，她不心疼他看着痛在自己身上。
“晚安。”
故语笺说完亲了一下，不待他反应就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睡觉。
……
“小笺，这里。”
故语笺远远就看见姜雾，她挥了挥手。
“今天好冷啊。”
“还好，国外那边这时候更冷。”
故语笺醒来的时候看到姜雾发消息给她，上次他们出去写生有件衣服落在她那里，后来和自己的衣服混在一起，她没去看；两个人也都忘记了。
所以故语笺今天来拿衣服。
“上次没去看忘记了。”
“没事。”
“那我先回去了还有事。”
“好，你先走吧。”
姜雾走后，故语笺没有急着回家，她沿着人行道慢慢地走着。
在家里待久了，偶尔出来散散心也挺好的。
直到走到一处公园，有些累了故语笺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烦躁，莫名其妙找不到原因那种。
她不能多想，不然会像上次那样陷入进去，况且她答应了祝岁聿。
神游的时候突然看见不远处跑过来一只小猫，看起来很脏很瘦小。
故语笺站起身轻轻走过去，她包里有一根火腿肠。
靠近的时候这只小猫好像不怕人似的，竟然径直走到她脚边蹭。
看得故语笺心软软的，蹲下身从包里拿出火腿肠剥开放到地上。
小猫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这不知道是多久没有吃东西了。
况且现在冬天这么冷，流浪猫更加难以生存。
“好了吃完啦我没有东西了。”
故语笺摸了摸小猫的脑袋，对方任由她摸。
准备走的时候她看见小猫突然往河边走，她赶紧冲了上去。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小猫还是跳了进去。
急得故语笺站在河边直跳脚，周边没有看到人，水里小猫才意识到这是在河里一直扑腾。
没有办法故语笺把包丢在地上，看着刺骨的河水再看向溺水的小猫，一不做二不休跳了进去。
用尽力气把小猫送上岸边。
本来河水不深也就到她胸口的位置，结果脚突然抽筋原本可以上来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怎么也上不来，在水里使劲扑腾。
小猫站在河边一直叫唤，急得打转。
零下几度的天气，河水刺骨的冰冷，简直要沁入身体里一样。
故语笺渐渐没有力气，脚底跟灌了铅一样沉，意识变得慢慢模糊，河水没过胸口，脖子，下巴……
她只听得见水声和小猫撕心裂肺的喵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