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儒雅中年之士,正带着青衫少年,离开私塾,走在那一座牌坊楼下。
身边的这位少年,正是赵繇,既是学塾弟子,又是齐先生的书童,关系是相当亲密了,齐先生看着头上匾额问道:“何为当仁不让。”
“先生,我们儒家以仁字立教,这匾额上的四个字,告诉我们读书人要尊师重道,在仁义道德之前,不必谦让。”
赵繇倒是说的理直气壮,很是顺溜。
齐先生点点,却又摇摇头道:“若是把不必,改为不可又如何。”
少年闻言,知道是先生考究他学问,心中不由紧张,原本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一抹慌张。
齐先生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这位弟子心性,品质都不错,是个读书人的样子,唯独缺少了那一份坚韧。
“不必紧张,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机缘让出去了,并不是坏事,以后先生要是不在你身边了,多亲近叶凡,或许你能学到更多。”
齐静春早就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赵繇与叶凡在一起,无论是是学习知识,还是平日里的作风,都完全不一样,胆子变大了,思维更活跃了。
这是他没有办法教的东西,这便是齐静春让赵繇叫叶凡为先生的原因。
达者为师。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