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是!今日天气不错,早些出发早些到嘛!还想赶着去参夕吃朝食呢!”邵宁柏朝与身旁的掌柜侃侃而谈。
“您别说!参夕的朝食听说都是稻米做的呢!想想就流口水!不像我们南疆,有钱人才吃得起!咱们能吃上黄米饭就已经不错了!听说从南疆中部跑出来的难民都饿的啃树皮拔野草了!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好些跑到我这里讨吃的,都被我赶走了!你说说这现在南疆是什么世道嘛……”
一旁的焉羽鸾拿帕子捂着鼻子,虽说他脸上遮着檀色的面纱,可那蒜头鼻掌柜的口水喷射出来,让他十分嫌弃。遂拉了下一旁邵宁柏的宽袖道“走了!别费口舌!”
邵宁柏意会道“啊哈哈!是啊!是啊!掌柜的,住店的房钱已经结过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身旁的焉羽鸾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等他把话说完便一转身出了大门,来到马厩翻身上马,只听见身后的邵宁柏道“哎呀!我家内人定是饿了,所以着急出关。哈哈哈哈!等等我啊!贤妻?”
二人的棕色马匹一前一后驰骋在旷阔的土路上,背朝着朝阳的光芒前行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