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在院中,一边是惬意温馨的二人赏月,一边则是形单影只孤零零的沧桑背影。
“秋瞎子!你太无情了!”百冥忧愤愤的丢下这句话转身拂袖而去。
双手托腮的紫眸晚溶嘴角不经意勾起胜利的笑意,秋月白摘下附眼白纱,眼神温柔的低头道“舒心了吗?”
见眼前的少女一副傲娇的神色并不言语,他则继续道“你为何老是针对冥忧兄?”
“哼!我到想看看他有何本事,让你这般信任。”
“他的身份也不简单,与他相处的这些年岁里,也算半个知己吧!”
听到知己二字,紫眸晚溶更是炸毛了一般,质问秋月白道“那他有何资格把你说的那般不堪难听?这便是知己?”
“你明知道他是故意说出那些话语,想要看看我在你心中的分量。可你偏偏还是上当了!晚溶啊!你何时才能改掉这易暴躁的脾性啊!”
紫眸晚溶横了秋月白一眼,似乎这句话已经是老生常谈。她立刻站起身俯视他道“我不管!能有资格说你的唯有我。世人都不可以!”说罢,她飞身而下,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秋月白见此情景并没有恼,而是心中一暖,而后独自一人盯着上空的月色颇有些无奈神情。
他不禁忧虑起江晚溶此次下山的情况,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心性以及她极为好斗的脾性,让她一人去倒真是不得不担忧。
并不是担忧她的能力,而是与人相处之道,这人心复杂,尚且连自己都还未摸透,换成她更是弄不明白的。
一想到这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而后思虑就被飞身而上的紫眸晚溶所打断“你不冷吗?还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