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江晚溶也在极力控制着,控制着自己心中的怒气,想想来参夕的目的,任务,不能生气,要隐藏要隐藏自身。想想那人的叮嘱,不能在此杀人,更不能杀眼前人,不能冲动,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
她闭上眼,再睁开已没了刚刚的寒意,默不作声的拉上外衣,丢下一句“他没事,我去马厩寻人来。”便赤脚走了出去。
待阿耿反应喊出这句“我同你一起去!”追出去时,早已不见其踪影。
枫香楼的马厩中,候在那多时的侍卫阿柱正啃着干粮,惊讶的快步上前道“阿晚姑娘,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这么快就走吗?”说罢他便从车厢内拿出一条薄毯递给浑身湿漉漉,衣袖破洞,狼狈不堪江晚溶。
江晚溶抹了把顺着头发留在脸颊的湖水,淡定的道“你家少爷受了点伤,现在带他回去。”
听到此话,侍卫阿柱很是慌张,递薄毯的手都颤抖起来,她接过薄毯又补上一句“他没事,需要休息。你准备好,在大门前等我。”一抬头又瞧见了那夜空中的朦胧月色。
暗自叹了口气,本还想着好好赏月的呢?谁知…
阿嚏!阿嚏!不知是夜里凉风更劲还是怎么的,她连打了几个喷嚏,顿时有些头晕,赶紧将薄毯披在身上。不禁由衷感叹这真是一副平凡的身躯啊!
她取掉发带,挤了挤其中的湖水,将头发披在身后。一双杏眼幽幽的瞧着泪湖的方位,有些留恋,充满好奇。
这湖,有趣啊!值得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