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墨沉往锅里加了红糖,感觉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董事长说的在理,那您先忙。”
墨沉举着勺子在锅里顺时针搅拌,连头也没回的嗯了一声。
要是让温遇慈知道他亲自给她熬了红糖水,指不定得多高兴,恐怕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
思及此,墨沉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卧室的温遇慈,“阿嚏,阿嚏!”
她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等墨沉端着托盘回房时,温遇慈百无聊赖地瘫在沙发上,盯着落地窗外的夜色出神。
听见脚步声,她回过头就见墨沉端着一碗什么热气腾腾的东西走了过来。
她正要起身,被墨沉喊住,“你坐着,别乱动。”
“我……我让蒋牧迟给你煮了红糖水,你喝点。”
将托盘放到懒人沙发旁的小几上,看着丝丝缕缕的白气飘散,他在温遇慈身边坐下,示意她自己喝。
听见是蒋牧迟熬的,温遇慈挑了挑眉,喜笑颜开地捧起碗,“谢谢墨董。”
“叫我名字。”
“啊?”温遇慈极快地从善如流,“阿沉。”
“嗯。”
墨董听起来实在太生疏,还不如她生气时直呼他大名。
温遇慈捧着瓷碗喝了两口,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