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运泰听他这么说,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才一边用力挠痒一边问道:“连减轻一下病情都做不到?”
这个时候他还抱有一丝期望,他虽然知道这回的病李逍遥肯定能治,但他更清楚一点:
李逍遥的收费真贵呀!
但凡有一丝生机,他都不想再见到李逍遥了!
“做不到!你这病才发作没有多少天,已经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随着时间延长,往后还会越发严重。
大罗金仙也承受不了这种从骨髓里面散发出来的瘙痒感觉。
每过一天,这种瘙痒感觉会加重一倍。
不用十天,你现在这种做法只能够是隔靴搔痒,只会越搔越痒。
到了那个时候,只能够把皮肤剖开,直接对肌肉和骨头进行刺激才行。”
张大师满脸悲天悯人的神情,与其是在为蒋运泰讲解后期病情发展情况,不如说是在吓唬蒋运泰。
如果不是对张大师了解颇深,蒋运泰都要怀疑这回的病是蒋大师跟李逍遥联手做局了。
张大师无论怎么讲解,都绝对不问系铃人是谁?
他不敢问,怕沾上了因果。
他这样的修行人,是非常懂进退的,为了蒋家花点小心思可以,赔上命可就不行了。
“真没有其他办法了?”
“没有!”张大师斩钉截铁的回答,断了蒋运泰心中最后一丝挣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