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
疾退的三木一边厉声喝止,一边脸现惊恐之色。对于眼前这群杀人不眨眼,也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物,他最忌讳扁鸟跟他说事。扁鸟自称是扁鹊之后,虽然有吹的成分,但单就医术而论,确实也有些厉害,不过他脾气怪,一旦他看谁不顺眼,那谁就要倒他的霉。
三木怕他的也是这一点。
“我说警察大哥,我又不会吃你,你又何必如此怕我呢?”
说着,他脸上就荡漾开了“你敢惹我,看我不弄死你”的微笑。三木心里一沉,原本就惊恐的脸面之上,顿时堆起了比哭还难看的笑。
“嘿嘿嘿嘿——”
当笑声像尖锐的刀锋一般在大家的耳朵中扩散开,一种难以言说的奇痒,就在三木身上跑起马来……“痒得舒服不兄弟?”扁鸟把头伸到三木眼前,“抢枪的真是韦奈?”
后一句话他把声音压得极低,除他和三木,其他人压根就听不到。
“哎哟不是,痒——痒痒——”
那痒,沿着大腿根部往神秘地段挺进,痒得进心,痒得撕心,痒得想杀人。
“不是就好。”扁鸟用手指在他大腿根部点了一下,嘻嘻笑道,“记住,我这帮兄弟虽然有些坏,但不至于跟你对着干,韦奈有时虽然不好招呼,但也不至于蠢到去抢你们的枪,——那可是死罪啊!”
“他不蠢,我蠢。”三木瞪着两只怒眼,真想一拳轰碎扁鸟的脑袋,“你给我止痒,我走人,行么?”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点威风。
他只想快一点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因为眼前这群人压根就是祸害,就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就是早该千刀万剐的恶棍……他虽然一直都在暗中跟踪他们,但直到目前为止,他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他们犯罪的证据。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掩盖在他们的脚底下,虽然他知道只要随便找到一个入口,都足以把他们送上法律的审判台,但他清楚,要想找到这入口,恐怕比登天还难,因为他们表面上看没什么,其实内里都是些万里挑一的好手,个个都有一身绝活……